《大唐:从太子李承乾到诸天圣皇!》第101章 燕然勒功,马踏薛延陀王庭!
作者:江东一枝花 / 最近更新:2025-04-29
第101章 燕然勒功,马踏薛延陀王庭!
贞观十五年,十一月十日。
“哗啦!”
草原深处,一行骑兵正在涉水过河,马蹄踏处,溅起一朵朵水花。
最先渡过菟园水的李承乾骑在玄龙背上,眺望西北,目光幽暗深邃。
自东汉永元元年,窦宪大败北匈奴,燕然勒功至今已有552年,汉人的脚步再一次出现在了燕然山(郁督军山),这必将成为一次名留青史的壮举,因为他要彻底清除中原数千年人忍受的草原威胁。
“达哥支。”
“距离薛延陀王庭还有多远?”
眼睑微动,李承乾淡漠开口。
“尊敬的主人。”
“太阳会指引我们的方向,天狼神告诉了卑微的仆人。”
“渡过菟园水一路向西北前行,大约三百里,匈奴河的上游就是薛延陀王庭所在。”
突厥人达哥支俯首拜地,恭顺的回答道。
‘三百里。’
双眸掠过一丝寒芒,李承乾直接下令:“传令下去,全军换马。”
“太阳落山之前,必须赶到薛延陀王庭。”
“孤要给真珠夷男一个大惊喜。”
“是。”
薛仁贵听后,径直传令:“殿下有令,换马。”
“哗啦!”
八百卫士舍弃了身下的乌珠穆沁马,换乘另一匹。
他们一路策马奔驰到如今,过去四天四夜,总算是看见了胜利的曙光。
这一路走来,战马尚且能吃草料,喝河水,他们却只能吃军粮丸,饮军粮酒,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。
现如今,薛延陀王庭近在咫尺,三百里距离对他们来说,那还是事吗?
“驾!!!”
李承乾策马前驱,八百卫士同样奔驰而行,犹如一条黑龙般朝着西北方向驰骋而去。
沿途惊起了一片灰尘,黄沙漫天,独属于太子的黑色玄底边明黄旌旗迎风招展,猎猎作响。
就这样,长途奔袭三百里,一直到酉时,天边出现了晚霞,太阳日渐西陲,巍峨耸立的郁督军山近距离出现在他们眼中,匈奴河潺潺流下,灌溉着四周的草地,一片郁郁葱葱。
地平线上,一个个白色毡帐耸立,最中央矗立着一顶占地辽阔的金色流苏大帐,白色的旗纛之上镌刻着一个金色狼头,那便是薛延陀大汗的旗帜,象征着薛延陀部最高的权利。
“尊贵的主人,那里就是薛延陀王庭。”
指着不远处的狼旗,突厥人达哥支面露惊喜之色,连忙说道。
正在驰骋中的李承乾不禁拉紧了缰绳,制止住了马匹,就这样在距离薛延陀王庭不足二十里的地方潜伏下来,茂密的牧草遮掩了他们的身形。
“殿下。”
前去探查的薛仁贵回来之后,第一时间禀报道:“薛延陀王庭并无太多人驻守。”
“外围除了放牧的牧民之外,只有少数哨骑巡弋。”
“贺兰楚石他们到什么地方了?”
眉头微皱,李承乾询问了声。
“启禀殿下。”
随行的东厂番子立即补充道:“居延都尉率部在匈奴水东侧埋伏,随时听候吩咐。”
“飞鸽传书予他。”
“命其与罗通、程处弼、秦怀道各率两千五百骑从东、西、南、中四个方向围堵。”
“一刻钟后,发起全面进攻。”
挥了挥手,李承乾下达了命令。
“是。”
东厂番子二话不说,匆匆誊写了书信,塞进信鸽脚踝处的铜管。
“扑棱!”
下一刻。
一只灰色鸽子振动双翅,朝着不远处飞去,在夕阳照耀下,并没有引起薛延陀哨骑的注意力。
没一会儿,信鸽就出现在了匈奴河西侧一处山丘下,径直被另一名东厂番子接住,取下了书信。
“都尉。”
“太子殿下有诏。”
‘什么?’
正在休憩中的贺兰楚石立马睁开了眼睛,十天了,他们总算等到了。
“殿下来了?”
罗通、程处弼、秦怀道三人目光熠熠的凑了过去,想要知道书信上写了什么。
“殿下有令。”
“让我们在一刻钟之后,各率2500骑,进攻薛延陀王庭。”
“确保全歼薛延陀本部。”
贺兰楚石扫了一眼,沉声道。
“是。”
罗通三人郑重应声。
四人将带来的一万轻骑均分为四份,贺兰楚石、罗通留在原地,程处弼、秦怀道从匈奴河下游渡过,绕至薛延陀王庭东翼,设下了一个四面包围的阵势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很快就来到了酉时二刻,天边残阳如血,晚霞映照着草原,格外绚丽多彩。
“杀!!!”
眼中掠过一抹杀机,李承乾已然策马冲向了薛延陀王庭。
“跟上殿下。”
八百东宫卫士左手握紧缰绳,右手高碳钢长矛斜指,全都目露凶光,驰骋而去。
“咚!咚!咚!”
数百匹战马同时发起冲锋,马蹄踏动之下,地面微微颤动,惊起郁督军山的鸟雀,正在啃食新鲜青草的牛、羊惊慌失措,一个个四处乱窜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薛延陀牧民们露出了不解之色,可当他们望眼看去时,一股巨大的沙尘暴由远及近,席卷而来。
一个个小黑点正在不断变大,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中呈现出来,那是一个个人马具披覆青色甲胄的骑兵,背负弓弩,手持长矛,一个个凶神恶煞,宛如地狱走来的阴兵,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是敌人!”
“快!告诉大汗!”
薛延陀哨骑脸色骤变,惊恐的大喊出声。
“咻!咻!咻!”
马背上的李承乾心念一动,一柄银白色的大弓出现在他手中,来自蛮荒世界的十石莽牛弓第一次展露出了狰狞,弓弦如满月,九支三棱羽箭宛如流星般激射而出。
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,薛延陀哨骑直接被射穿了后心,坠下马来,鲜血潺潺流出,染红了青草。
“咻!咻!咻!”
八百东宫卫士同样取出了背负着的神臂弩,用强大的臂力将弩箭上弦,而后扣动扳机。
数百支三棱弩箭齐齐射出,呈抛物线形式落下,覆盖了近在咫尺的薛延陀骑兵。
“啊?!”
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四野,一个个前来迎战的薛延陀骑兵直接被弩箭钉杀。
这样的箭雨攻势足足持续了十波,数千支三棱弩箭激射而出,那些守卫薛延陀王庭的骑兵们根本来不及躲闪,除了被无情的射杀,没有别的选择。
刹那间,遍地尸体,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,宛如人间地狱。
但这只是一个开始,薛延陀王庭驻守的本部骑兵多达数万人,已经意识到了李承乾他们的存在,纷纷汇聚合拢,意图围杀这股‘不知死活’的敌人。
“咴儿!咴儿!”
玄龙仰天嘶鸣,无形的压力扩散开来,让来袭的薛延陀骑兵胯下战马为之一滞。
此时,李承乾已经挥舞着陌刀,犹如一道黑色闪电般冲进了敌阵。
“哗!!!”
清冷刀光映照在薛延陀骑兵眼中,他们还没回过神来,已经身首两分,鲜血四溅。
只剩下上百匹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在原地无所适从。
“嘭!嘭!嘭!”
八百东宫卫士已然杀到,手中高碳钢长矛穿透了敌人的身躯,沉闷的碰撞声此起彼伏,一个个薛延陀骑兵在他们快如闪电的速度下被屠戮。
冲锋,冲锋,再冲锋,每一张面孔都显得那么稚嫩,却没有丁点属于人类的感情色彩,只是机械的突刺,冰冷的长矛穿透了一个个薛延陀骑兵的身体,鲜血顺着矛身滴落在草地上。
夕阳西下,妖冶的血色在晚霞中显得格外凶戾、暴虐,完全不存在丁点所谓的和谐、美好。
“哒哒哒!哒哒哒!”
清脆的马蹄声就像是死亡的号角,在每一个薛延陀骑兵耳中响起。
当他们想要寻找声音的方向,一道道青色身影犹如鬼魅般出现在他们的身前,尖锐的物体穿透了他们的身体,直到他们倒下的那一刻,眼神中都充满了茫然。
这支由太子李承乾亲手调教出来的东宫卫队,从上到下都超越了现如今的任何一支军队。
“唰!唰!唰!”
最为可怕的莫过于那道没有披甲的挺拔身影,陌刀所过之处,根本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留下。
“不!”
“这是天神降下的惩罚!”
“我们犯了无法饶恕的罪过!”
做为草原霸主的薛延陀王庭守卫骑兵就这样被击溃了心理防线。
“呜呜!”
号角声从四面八方响起,贺兰楚石、罗通、程处弼、秦怀道率领一万精骑横空杀出。
这些本就失去了斗志的薛延陀骑兵面对突如其来的围杀,根本来不及反应,只能沦为敌人的战功。
“殿下!”
四人不约而同的来到了李承乾面前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目光。
“嗯。”
微微颌首,李承乾冷漠道:“薛延陀本部骑兵,一律杀光。”
“筑京观,以宣告大漠、草原,明犯大唐者,虽远必诛!”
“是。”
贺兰楚石等人心中热血直接澎湃爆发,领着一万精骑肆意屠戮起了薛延陀王庭守卫。
“哒哒哒!哒哒哒!”
注视着不远处的王庭大帐,李承乾策马前驱,一步步接近。
“殿下。”
提前一步杀入王庭汗帐的薛仁贵已经率部抓住了所有的薛延陀贵族,押着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人出现在李承乾面前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华贵中年人面无惧色,昂首挺胸,大声质问道。
“呵呵。”
居高临下俯瞰着中年人,李承乾嘴角露出讥讽之色:“真珠夷男。”
“孤的名讳也是你配问的?”
轰隆!
一言落下,全场皆惊。
真珠夷男可是薛延陀部主君,整个草原的主宰,什么时候被如此凌辱过?
可在场的薛延陀贵族们看着那个骑在神俊蛟马上的英俊青年,一个个都不由得心生颤栗,因为李承乾就像是从血海中走出,浑身湿漉漉,就连发丝都被血液凝结到了一起。
“大胆。”
“太子殿下的威严也是尔等蛮夷敢冒犯的?”
“啪嗒!”
东宫右卫率张思政直接一刀鞘打在真珠夷男的腿弯处。
“啊?!”
真珠夷男发出一声惨叫,双膝跪倒在地。
“太子。”
“你是大唐的太子。”
“就是你杀了大度设!”
人群中,一个面容凶厉的胡人青年站了出来,质问道。
“你是突利失,薛延陀小可汗。”
“瞧着也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。”
“杀了。”
拂了拂手,李承乾毫不在意的吩咐下去。
“是。”
一旁的薛仁贵二话不说,从腰间拔出修长苗刀,径直斩杀了薛延陀小可汗突利失。
‘什么?’
见状,在场的薛延陀贵族们无不脸色大变,浑身直冒冷汗。
“你”
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眼前,真珠夷男面容狰狞,眼神中充满了怨愤、杀机。
“贞观四年,东至室韦,西至金山,南至突厥,北临瀚海,皆为薛延陀之地,胜兵二十万。”
“时至今日,你只有区区三十余万骑,就连当初的颉利可汗都不如。”
“你是怎么有勇气挑战大唐,就凭这些歪瓜裂枣?”
俯瞰真珠夷男,李承乾丝毫不掩饰他对薛延陀的轻蔑态度。
尽管这些话听得让在场薛延陀贵族们怒火中烧,可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,因为突利失就是前车之鉴。
“大唐太子。”
“你想要做什么?”
“薛延陀败了,本汗愿意臣服大唐。”
真珠夷男低下了尊贵的头颅,像一条苟活的野狗一样卑微。
“你大约认为这一次南下没什么了不起,就像曾经的东突厥一样,打不过就服软,待休养生息一段时间,又一次南下掠夺人口、财物、粮食等等。”
“孤可以告诉你,孤不是他,不是你们尊奉的天可汗。”
“孤是大唐储君,无数唐人尊奉的太子。”
掷地有声的话语在薛延陀王庭大帐之中响起,现场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压抑。
真珠夷男心中生出不妙之感,他以为只要自己愿意臣服,上表朝贡天可汗,一切就都会化作青烟消散一空。
草原人从来不在乎一朝一夕的得失,今天输了又怎样,来日积蓄爪牙,未尝不能一雪前耻,这是天狼神交给他们的智慧,但他隐约觉得今天会出现不一样的变数。
(本章完)